第21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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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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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誠你……讓我好好考慮一段時間吧。如果考慮好了的話，我會告訴你的。”黎錦說道。
真是難以回答的問題啊……
“什麽樣的未來才是幸福的未來呢？”這個問題看似簡單，但實際上，卻覆雜無比。
雖然是詢問本人才可能得知的問題，但就算是黎錦自己，也不能很快地回答出來。
首先，光是定義普通一些的、大眾眼裏的“幸福概念”，這就已經會讓突然聽到的人感到不知所措了。
而定義對個人來說、更為精細的“幸福概念”的話，就更為困難。
越是心思細膩，註重精神方面的人，越是難以回答這種精神性的問題。
而黎錦雖然看似大而化之、心不在焉，但實際上，她對於思考這種問題，卻是非常放在心上的。
所以，黎錦被阿誠問起的時候，才會產生強烈的迷惘。
黎錦認為，自己理所當然是一個幸運的人。
但是，自己是一個幸福的人嗎？這個問題，黎錦詢問自己之後，很遺憾地沒有找到答案。
“這種問題的答案……將軍是可以想得出來的嗎？”阿誠略帶感傷地說道，“那可真好啊。比如說，阿誠就想不出來呢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想出來，但我可以試試看。不過，阿誠為什麽突然問我這種問題呢？”黎錦有些困惑地說道，“突然問到這種問題的話，雖然完全談不上‘冒犯’，但還是讓我感到有些‘唐突’。”
“因為，阿誠相信將軍的思考……”阿誠說道，“所以，阿誠才會想要聽聽將軍的答案，作為自己的願望參考。如果知道了將軍的答案的話，阿誠會感到很有安全感。”
“如果一直都想不出來的話，阿誠你就隨便想一個再說嘛。”聽了阿誠的話，黎錦不由得搖了搖頭，說道，“我覺得，在面對這種問題的時候，結論可以是不理想、不完美、不滿意的，但應該有一個類似的答案才行，不然，總會讓人感到不安。所以，‘隨便想一個’這句話，不僅僅是對你說的，也是我對自己說的哦。”
直到剛剛與阿誠對話，黎錦才意識到，原來，類似“什麽是幸福”這類的問題的答案，人如果沒有想清楚的話，竟然會因此感到不安。
這雖然是一種“空洞”的問題，但如果無法知曉答案的話，就總會有種無法感到“充實”的錯覺。
現在，阿誠想將黎錦的答案，當成他的“參考答案”。
知道了這件事的黎錦，便產生了更強烈的責任感，她覺得，自己一定要好好考慮之後才能回答。
這個答案，當然可以不理想、不完美，甚至不讓人滿意。
但是，這個答案說出來的時候，絕對不能誤導他人、對別人產生負面的影響才行。
現在的黎錦，暫時是這麽想的。
“將軍的意思竟然是‘隨便想一個’嗎？這是為什麽呢？”阿誠問道，“如果自己對這個信念不是特別滿意的話，將軍又為何要把那個問題的答案公布出來呢？”
“當然不是‘公布’啦。”黎錦搖了搖頭，平靜地說道，“只對你一個人說的話，怎麽能算作‘公布’呢？同理，如果你想出了類似問題的答案，然後跟我說的話，也不能算是‘公布’啊。而且，放心好了，如果你對我說了這種事情，而且你要求我保密的話，我絕對不會告知別人的。我會幫你，保密到死哦。”
其實，黎錦並不是一個非常執著於“為他人保密”的人；但是，對阿誠的事情，她會格外珍重。
迄今為止，黎錦面對任何人時，都會非常謹慎小心地保護著阿誠的存在。
與別人交談時，她也會竭盡全力、不讓聊天時的對話談論到他。
不知為什麽，也不知是何時開始的事情……總之，黎錦格外不喜歡別人關註到阿誠。
這也許，是黎錦對阿誠抱有的一種“獨占欲”表現吧？
雖然說成“獨占欲”感覺上很奇怪，但最接近的詞語，好像就是這個沒錯了。
盡管如此，為何自己會對阿誠抱有“獨占欲”呢？黎錦對此也會感到十分困惑。
總而言之，黎錦對於保護阿誠的隱私，是很賣力認真的。
也許，這一點，與阿誠會讓黎錦有一種自己家的貓貓狗狗的印象有關吧？
“不，阿誠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啊……阿誠想說的是，將軍為什麽認為，這種問題一定要有一個類似的答案才行呢？”似乎因為被誤解而感到不安，阿誠微微苦澀地說道，“就算不理想、不完美、不滿意的答案，為什麽也一定要有一個才行呢？擁有這個答案的話，真的會‘消除不安’嗎？”
“因為這是‘我覺得’啊。”黎錦微笑著說道，“這種事情，哪有什麽‘為什麽’啦？因為我就是這麽想的嘛。”
“啊……將軍這樣回答的話，雖然也很合理，但是莫名地會讓阿誠不太甘心呢。”阿誠嘟囔道。
“這也是開玩笑的啦。”黎錦說道，“我剛才所說的，‘因為這是“我覺得”啊。這種事情，哪有什麽“為什麽”啦？因為我就是這麽想的嘛’這兩句都是在開玩笑而已。但事實上，這麽想，自然是有我的道理的，那是可以清晰回答出來的‘答案’啊？”
“啊？將軍真的有答案嗎？”聽到黎錦說出的話，阿誠似乎又變得振作了起來，他問道，“那麽，將軍請分享將軍想到的答案吧？阿誠會洗耳恭聽的。”
黎錦很有精神與自信地說道：“好呀，那麽，我就來‘小範圍地公布’一下我的回答吧。
“因為我覺得，吃十個餅才能吃飽的人，是不可能靠一張餅吃飽的哦。
“當這個人吃第十個餅才感到飽腹的時候，前九個餅也絕對不是白白浪費的食物。
“恰恰是因為，有了前九個餅的‘鋪墊’，第十個餅才有了足以飽腹的能量。
“那麽，我覺得，之前所思考的、不準確的答案，也是為了之後獲得準確的答案，而做出的‘鋪墊’而已。
“每一個錯誤的答案，都是在為迎接之後的‘正確’答案，而做的準備而已。
“所以，要多去練習思考這種問題，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哦。”
話雖是這麽說，但是，黎錦平時也沒去練習思考這種問題就是了。
而阿誠即使發現了這一點，也絕不會揭穿黎錦的。
因為知道這一點，黎錦才能輕松自在地、提出這種“不明白的覆雜問題，就隨便想出個答案”的主張。
“將軍說的好有道理呢……”阿誠說道，“阿誠明白了。以後，阿誠也這麽認為吧。”
黎錦回答的不是“幸福是什麽”，而是“為何要為覆雜問題隨意想一個答案出來”。
對這一點，阿誠居然沒有抱怨，這倒是讓黎錦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不過，黎錦本來也是思考到了，“立刻能要把自己想到的答案說出來”的程度了。
“也不是說，我思考得出的答案，很有道理、很靠譜的意思啦……只不過，如果這個答案，對我來說，是可以接受的答案了。那麽，就可以暫時認為，這是我現階段的‘觀念’了。”黎錦微笑著說道，“所以，我應該會暫時給出一個相關的答案吧……”
“啊？將軍這麽快就要說了嗎？”阿誠很緊張地說道，“是不是，時機有些早了呢……”
“對啊，說就說吧。”黎錦說道，“我覺得，對阿誠說實話，也不會產生什麽令人不安的感覺的。想出來的話，就現在說吧。”
“咦？”阿誠很驚訝，繼而流露出有些受寵若驚的態度，他說道，“阿誠聽到了，‘將軍不會因為對阿誠說實話而感到不安’這句話哦。知道這件事，讓阿誠很開心呢。”
“為什麽不能對阿誠你說實話呢？”黎錦說道，“如果說，‘世界上有很多個、我可以透露秘密的人’的話，其中一個，應該肯定是你吧？”
“啊……阿誠能排在將軍所說的、能分享秘密的人之中嗎？阿誠很榮幸。”阿誠那受寵若驚的態度，好像更加強烈了。
雖然，在黑暗中，黎錦近乎什麽也看不到，但是，她甚至“幻視”到了阿誠難得的笑容。
“我還沒說完呢……”黎錦輕輕笑道，“如果說，世界上只有一個人，讓我想分享秘密的話……那麽，我想，我應該也會選擇你吧。”
“……啊？！”阿誠發出了小小的驚叫聲。
他的聲音，聽起來很可愛，令人想起貓咪“喵喵”的叫聲。
阿誠仿佛驚魂未定一般地說道：“為什麽‘世界上只有一個人’的時候，還會是阿誠？將軍難道不是搞錯了嗎？應該，會有比阿誠更合適的人選吧？……”
“為什麽不能是你呢？”黎錦柔和地說道，“因為，我果然還是覺得，阿誠是我遇到的、最特別的人吧？”
這是黎錦的真心話，絕無虛偽之意。
她真的是、對這一點十分堅信的。
“那真是太好了……”阿誠說道，“將軍更是阿誠遇到的，最為美好的存在。僅僅是遇到將軍，阿誠就覺得是世界上最大的幸運了。”
“這種看法太誇張了啦，阿誠。”黎錦柔和地笑道，“那麽，言歸正傳，我繼續來說這個想法吧。”
“是的，阿誠會認真聽著的。”就像是想用來代替點頭的動作一般，阿誠輕輕握了握黎錦的手，說道，“將軍請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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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是難以回答的問題啊……
“什麽樣的未來才是幸福的未來呢？”這個問題看似簡單，但實際上，卻覆雜無比。
雖然是詢問本人才可能得知的問題，但就算是黎錦自己，也不能很快地回答出來。
首先，光是定義普通一些的、大眾眼裏的“幸福概念”，這就已經會讓突然聽到的人感到不知所措了。
而定義對個人來說、更為精細的“幸福概念”的話，就更為困難。
越是心思細膩，註重精神方面的人，越是難以回答這種精神性的問題。
而黎錦雖然看似大而化之、心不在焉，但實際上，她對於思考這種問題，卻是非常放在心上的。
所以，黎錦被阿誠問起的時候，才會產生強烈的迷惘。
黎錦認為，自己理所當然是一個幸運的人。
但是，自己是一個幸福的人嗎？這個問題，黎錦詢問自己之後，很遺憾地沒有找到答案。
“這種問題的答案……將軍是可以想得出來的嗎？”阿誠略帶感傷地說道，“那可真好啊。比如說，阿誠就想不出來呢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想出來，但我可以試試看。不過，阿誠為什麽突然問我這種問題呢？”黎錦有些困惑地說道，“突然問到這種問題的話，雖然完全談不上‘冒犯’，但還是讓我感到有些‘唐突’。”
“因為，阿誠相信將軍的思考……”阿誠說道，“所以，阿誠才會想要聽聽將軍的答案，作為自己的願望參考。如果知道了將軍的答案的話，阿誠會感到很有安全感。”
“如果一直都想不出來的話，阿誠你就隨便想一個再說嘛。”聽了阿誠的話，黎錦不由得搖了搖頭，說道，“我覺得，在面對這種問題的時候，結論可以是不理想、不完美、不滿意的，但應該有一個類似的答案才行，不然，總會讓人感到不安。所以，‘隨便想一個’這句話，不僅僅是對你說的，也是我對自己說的哦。”
直到剛剛與阿誠對話，黎錦才意識到，原來，類似“什麽是幸福”這類的問題的答案，人如果沒有想清楚的話，竟然會因此感到不安。
這雖然是一種“空洞”的問題，但如果無法知曉答案的話，就總會有種無法感到“充實”的錯覺。
現在，阿誠想將黎錦的答案，當成他的“參考答案”。
知道了這件事的黎錦，便產生了更強烈的責任感，她覺得，自己一定要好好考慮之後才能回答。
這個答案，當然可以不理想、不完美，甚至不讓人滿意。
但是，這個答案說出來的時候，絕對不能誤導他人、對別人產生負面的影響才行。
現在的黎錦，暫時是這麽想的。
“將軍的意思竟然是‘隨便想一個’嗎？這是為什麽呢？”阿誠問道，“如果自己對這個信念不是特別滿意的話，將軍又為何要把那個問題的答案公布出來呢？”
“當然不是‘公布’啦。”黎錦搖了搖頭，平靜地說道，“只對你一個人說的話，怎麽能算作‘公布’呢？同理，如果你想出了類似問題的答案，然後跟我說的話，也不能算是‘公布’啊。而且，放心好了，如果你對我說了這種事情，而且你要求我保密的話，我絕對不會告知別人的。我會幫你，保密到死哦。”
其實，黎錦並不是一個非常執著於“為他人保密”的人；但是，對阿誠的事情，她會格外珍重。
迄今為止，黎錦面對任何人時，都會非常謹慎小心地保護著阿誠的存在。
與別人交談時，她也會竭盡全力、不讓聊天時的對話談論到他。
不知為什麽，也不知是何時開始的事情……總之，黎錦格外不喜歡別人關註到阿誠。
這也許，是黎錦對阿誠抱有的一種“獨占欲”表現吧？
雖然說成“獨占欲”感覺上很奇怪，但最接近的詞語，好像就是這個沒錯了。
盡管如此，為何自己會對阿誠抱有“獨占欲”呢？黎錦對此也會感到十分困惑。
總而言之，黎錦對於保護阿誠的隱私，是很賣力認真的。
也許，這一點，與阿誠會讓黎錦有一種自己家的貓貓狗狗的印象有關吧？
“不，阿誠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啊……阿誠想說的是，將軍為什麽認為，這種問題一定要有一個類似的答案才行呢？”似乎因為被誤解而感到不安，阿誠微微苦澀地說道，“就算不理想、不完美、不滿意的答案，為什麽也一定要有一個才行呢？擁有這個答案的話，真的會‘消除不安’嗎？”
“因為這是‘我覺得’啊。”黎錦微笑著說道，“這種事情，哪有什麽‘為什麽’啦？因為我就是這麽想的嘛。”
“啊……將軍這樣回答的話，雖然也很合理，但是莫名地會讓阿誠不太甘心呢。”阿誠嘟囔道。
“這也是開玩笑的啦。”黎錦說道，“我剛才所說的，‘因為這是“我覺得”啊。這種事情，哪有什麽“為什麽”啦？因為我就是這麽想的嘛’這兩句都是在開玩笑而已。但事實上，這麽想，自然是有我的道理的，那是可以清晰回答出來的‘答案’啊？”
“啊？將軍真的有答案嗎？”聽到黎錦說出的話，阿誠似乎又變得振作了起來，他問道，“那麽，將軍請分享將軍想到的答案吧？阿誠會洗耳恭聽的。”
黎錦很有精神與自信地說道：“好呀，那麽，我就來‘小範圍地公布’一下我的回答吧。
“因為我覺得，吃十個餅才能吃飽的人，是不可能靠一張餅吃飽的哦。
“當這個人吃第十個餅才感到飽腹的時候，前九個餅也絕對不是白白浪費的食物。
“恰恰是因為，有了前九個餅的‘鋪墊’，第十個餅才有了足以飽腹的能量。
“那麽，我覺得，之前所思考的、不準確的答案，也是為了之後獲得準確的答案，而做出的‘鋪墊’而已。
“每一個錯誤的答案，都是在為迎接之後的‘正確’答案，而做的準備而已。
“所以，要多去練習思考這種問題，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哦。”
話雖是這麽說，但是，黎錦平時也沒去練習思考這種問題就是了。
而阿誠即使發現了這一點，也絕不會揭穿黎錦的。
因為知道這一點，黎錦才能輕松自在地、提出這種“不明白的覆雜問題，就隨便想出個答案”的主張。
“將軍說的好有道理呢……”阿誠說道，“阿誠明白了。以後，阿誠也這麽認為吧。”
黎錦回答的不是“幸福是什麽”，而是“為何要為覆雜問題隨意想一個答案出來”。
對這一點，阿誠居然沒有抱怨，這倒是讓黎錦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不過，黎錦本來也是思考到了，“立刻能要把自己想到的答案說出來”的程度了。
“也不是說，我思考得出的答案，很有道理、很靠譜的意思啦……只不過，如果這個答案，對我來說，是可以接受的答案了。那麽，就可以暫時認為，這是我現階段的‘觀念’了。”黎錦微笑著說道，“所以，我應該會暫時給出一個相關的答案吧……”
“啊？將軍這麽快就要說了嗎？”阿誠很緊張地說道，“是不是，時機有些早了呢……”
“對啊，說就說吧。”黎錦說道，“我覺得，對阿誠說實話，也不會產生什麽令人不安的感覺的。想出來的話，就現在說吧。”
“咦？”阿誠很驚訝，繼而流露出有些受寵若驚的態度，他說道，“阿誠聽到了，‘將軍不會因為對阿誠說實話而感到不安’這句話哦。知道這件事，讓阿誠很開心呢。”
“為什麽不能對阿誠你說實話呢？”黎錦說道，“如果說，‘世界上有很多個、我可以透露秘密的人’的話，其中一個，應該肯定是你吧？”
“啊……阿誠能排在將軍所說的、能分享秘密的人之中嗎？阿誠很榮幸。”阿誠那受寵若驚的態度，好像更加強烈了。
雖然，在黑暗中，黎錦近乎什麽也看不到，但是，她甚至“幻視”到了阿誠難得的笑容。
“我還沒說完呢……”黎錦輕輕笑道，“如果說，世界上只有一個人，讓我想分享秘密的話……那麽，我想，我應該也會選擇你吧。”
“……啊？！”阿誠發出了小小的驚叫聲。
他的聲音，聽起來很可愛，令人想起貓咪“喵喵”的叫聲。
阿誠仿佛驚魂未定一般地說道：“為什麽‘世界上只有一個人’的時候，還會是阿誠？將軍難道不是搞錯了嗎？應該，會有比阿誠更合適的人選吧？……”
“為什麽不能是你呢？”黎錦柔和地說道，“因為，我果然還是覺得，阿誠是我遇到的、最特別的人吧？”
這是黎錦的真心話，絕無虛偽之意。
她真的是、對這一點十分堅信的。
“那真是太好了……”阿誠說道，“將軍更是阿誠遇到的，最為美好的存在。僅僅是遇到將軍，阿誠就覺得是世界上最大的幸運了。”
“這種看法太誇張了啦，阿誠。”黎錦柔和地笑道，“那麽，言歸正傳，我繼續來說這個想法吧。”
“是的，阿誠會認真聽著的。”就像是想用來代替點頭的動作一般，阿誠輕輕握了握黎錦的手，說道，“將軍請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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